时间:2017-10-17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故乡的橘红火了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教授、原东语学院副院长蔡金城

作者简介:蔡金城,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东方语言文化学院印尼语教授。原籍化州市平定镇人,年初中毕业后始到广州外国语学院求学,年本科毕业(学制五年),留校担任印尼语专业教师。年获得文学硕士学位。年后广州外国语学院与广州外贸学院合并,更名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曾担任过该大学东语学院副院长、印尼语系主任、印尼研究中心主任等职务,年退休。

看到故乡正金毛化州橘红店红红火火,遍布广州街头,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无数激动……

那是马年的初夏,橘红花儿才凋谢,小果儿刚爬上枝头的时节。惊闻远在故乡颐养天年的老母亲贵体欠安,我便匆匆整理行装,乘车火速赶往老家。在这个时节返乡,是我自离开故乡近半个世纪来仅有的一次。原因说来也挺简单,自从到省城的大学求学、毕业留校担任教职后,两地相距近达千里,再也难得有机会,在寒暑假之外的时间,回到故乡与家人相聚,更莫奢谈经常陪伴在老人身边尽孝了。

日月如梭,自己终于也加入了“白领”阶层。所谓的“白领”者,此处是指不用再朝九晚五,风雨不改地到单位上班,每月也能领取退休金之意。也许又见到了日夜思念的儿子,病榻中卧躺着的老母亲,在亲人们的开导下,心情逐渐变得愉悦和开朗,也肯积极配合治疗,身体日渐康复,我那难安的心终于也放了下来。

少小离家老大回,在没有了工作压力的情况下重返故土,在陪伴照顾母亲之余,常常乐得在儿时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流连往返,令我感触良多。

印象中,故乡的橘红树,村民出于方便管理和防止偷盗的缘故,大都植于村前屋后。花开时节,银花片片,嗡嗡叫着的蜜蜂儿在花丛中穿梭着采花酿蜜。微风徐徐吹过,浓浓的橘花香便弥漫在整个山村,渗入心肺,令人陶醉!它是我记忆中故乡最美好的景物了。

橘红是故乡最值钱的一个物种。在那家家经济拮据,物资奇缺的年代,橘红树所能产生的经济效益,是最令乡人羡慕与期待的。相隔数十年后,再次见到久违了的橘红花开与挂在枝头的果实,倍感亲切。也容易让人触景生情,勾起了淡淡的乡愁。此情此景,唯有此物最相思!

儿时生活之艰辛,没齿难忘。正是那艰难时世,激发了人的斗志,激励着人们奋发向前,也间接地成就了日后的我。我那故乡的小山村,似乎与物产丰富,景色迷人这些赞美的词儿根本沾不上边,她只能算是中国无数乡村中最普通、最不起眼的那一类。坦率地说,在我游历了国内外太多美好的地方之后,稍作比较,便不难感觉出自己故乡山村的平凡来。不管你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却都是一个无争的事实。

还记得在大学求学时,寒假后归校开学,当室友们把从各自家乡带回来的特产提供给大家分享时,我除了奉献出家乡特产油炸空心煎堆外,再无一物可以拿得出手了。与人家广州的油角、蛋散,龙江的煎堆,龙门炒米饼等相比较,觉得自己的煎堆还真不太好意思拿出来示众了。一番品尝点评之后,我的空心煎堆便落得个“dang死狗”的恶名,最不讨喜。更有过分的同学,咬一口因啃不下来后,随手就扔垃圾桶了。每想及此,我心总还纠结不已。

平心而论,家乡也并非一无所有。真要打擂台比高低,其实咱还有一种名气颇大的特产可资壮胆的。故乡人俗称毛柑,学名为橘红。提起化州橘红,名声在外,知之者众。化州橘红的名声这么响亮,我首先还是从当年在大学担任辅导员的广州籍老师那里听到的。他如此推崇橘红,让我这个地道的化州人都为之感到提气,当然也感到十分意外。当年的我也才是一个十多岁的懵懂少年,从初中毕业就直升大学的小大学生,社会阅历尚浅,许多事情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若要比名气,也唯有橘红最实至名归了。它是广东十大名产之一,是著名的“南药”品种,仅它还可以拿来显示一番,让我在喜好攀比的同学面前,稍能理直气壮,挺直腰杆,为家乡挣回些小脸面。

此柑与沙田柚、蜜柚、皇帝柑都有所不同,差异就在于其果实的表皮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绒毛,柔软细腻,最正宗的是带金色绒毛的,越密越多越是值钱,俗称正金毛柑。当然还有些叫二毛或副毛的,品质当然比不上正金毛的了,两者之间,从前的售价相差悬殊。

橘红到果实成熟时,其个头与小点的柚子相仿。果实成熟后,果肉略呈红色。但就算是成熟了的果肉,入口依然苦涩无朋,小时候的我,是领教过的。作为药材,也许是一种相当名贵之物。若作为平常人家供品尝的手信,要说橘红有多么香甜可口,那绝对是骗人的话。相信不得。因此,在谈论吃的问题上拿橘红来说事,只能算是滥竽充数。要是真的这么做,恐怕也只有挨骂的份。我当然也不会那么白痴。只不过当年青春年少,争强好胜之心谁能无之?由于心理上极不平衡,稍微阿Q精神一下而已。恕我孤陋寡闻,也许市场上迄今为止还没有可供人品尝的橘红食品面世吧。但愿那些有远见的企业家们,另辟蹊径,开发出常人所喜闻乐见的药用、常人食用两可的美味橘红果食品,也许这还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关于橘红名称的由来,我斗胆发表几句见解,以作抛砖引玉。本人所从事的专业正好是印度尼西亚(俗称印尼)语,印尼语属于南岛语系,其修辞方式与汉语正好相反。比如说,汉语里讲“公鸡”一词,印尼语的词序则称“鸡公”,而我家乡方言,也称“鸡公”,汉语里修饰的词置于前,被修饰的置于后。在广东的许多方言中,诸如“鸡公”的组词方法普遍存在,如何解析此问题?

众所周知,古代的南粤大地,是“南蛮子”、百越民族的聚居地,中原地区从前远较南方发达,其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都很强大。因丛林法则的缘故,弱肉强食,弱小的民族只能接受迁徙离去,或者被北方来的汉族融合同化的命运,大家都只能接受作为胜利者的更强大的语言体系。百越民族的语言,作为语言体系,在南粤大地恐早已不复存在。但某些词汇,比如说广东很多地方的地名,按照现在汉语的语音词意,觉得非常费解。但若按它是百越民族先民所流传或沿袭下来的,也许就能迎刃而解,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了。一些年代久远的词汇,仍然可以保留在汉语言的体系中,尽管不一定符合现代汉语的组词规则。据说,壮族等一些少数民族的语言,就可归入到南岛语系中。而现居住在南洋群岛上马来民族,据说从前是从亚洲大陆迁徙过去的。因此,我的见解,就显得有些根据,并非天方夜谭了。

那么,橘红,若按照目前的汉语组词原则,应该叫红橘,因为果实成熟后会变成红色,故得此名是名副其实的。因为橘红不是作为一般的水果食用,大都还是在幼果或中壮果时期就已经被采摘下来加工成药,人们大都见识不到橘红成熟果实的真面目。毕竟是当地的地理物种中的名产,由于历史久远,关于其起源与历史,现恐已难于考证。流传下来的仅是一个美丽的传说。此称呼说不定真的是出自百越民族的先民。因为成名在先,后来者也只能是约定俗成,总之,作为物种的名称整个儿的被保留了下来,不再轻易更名,故迄今依然保留着橘红这种有些另类的叫法。

记忆中,橘红花清香宜人,落果乳柑掉地上后,人们争相捡来烘干或晒干拿去卖钱。果实稍大,可以采摘烘干出售。长大了的果实,与小型蜜柚相仿,采摘下来削皮精制成橘红片,作药材和保健产品之用。我的叔伯亲戚中就有人专门以此为生者。有一技在身,当年他们的家庭经济,往往在乡村芸芸众生中,是属于比较殷实的一类。橘红树作为家乡特有的摇钱树,无人敢不善待它。为生活计,我很小的时候也曾亲自栽种过,以图改变贫穷的家庭生活现状。

橘红树的栽种,传统的方法是驳枝种植,就是在一年间的相关季节,从母树中选中一个树枝将其外皮去掉一小圈,用稻草和着泥浆将其包裹起来,待到包裹处长出一些根来,将其锯下拿去种植,才能保证成活。因此,种植橘红并非易事。但大凡正毛橘红,都是采用这种最传统的方法种植的,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持品质的纯正不变。但这种方法很难大面积育种栽培。而且,这种驳枝橘红虽然品质纯正,挂果时间也大为缩短。但其最大的缺点是树龄寿命普遍偏短,难得有几十年的长寿树。经常见到的情况是,好端端的一棵橘红树,那怕是枝繁叶茂,突然间就可能叶落枝枯,根本无药可救。这种情形,村民除了痛心和惋惜外,还真无能为力。因此,这种上好的橘红,实在是难于量产的。

另外一种是嫁接育苗法,将橘红、柚子的核播到地里,待树苗长到一定的规格,将正毛橘红的芽嫁接上去,待其成活后,留下嫁接芽加以培植,之后移植他处。这种橘红果品质量稍差,能否达到正毛都很难说的。大都是二毛或更次的层级居多。这种橘红树生长周期比较长,不容易得病而枯死。树冠也比较高大,结果较慢是其通病。这是儿时我在故乡生活时对橘红的认识,以及种植的经验之谈。四十多年时间过去后,现在的育种方法上是否有了革命性的突破?不得而知。但愿果树研究的专家学者,能够攻克橘红种植的难关,该产业才有可能得到更大的发展。

故乡的一般村民,除了将橘红果实拿去卖钱外,却极少会有人真的拿它去食用治病,也许是走入了“本地姜不辣”的误区吧,认为此物只对外地人有用,对本地人却无甚疗效。化州橘红到底有何功用?故乡的人也大都说不清、道不明,往往是人云亦云者居多,敢于以身一试者毕竟只是少数。

这次返乡终于有了再次采摘橘红果的机会,虽然还处在幼果成长期,果实还是太小了一些,过早摘下委实有点可惜。但机会十分难得,四十多年后仅此一见,我又如何舍得不亲自摘一些呢?因此,在征得堂叔点头之后,仍狠心采下了堂叔家种的几十颗橘红果,加工后以备自用。加上专营橘红生意的堂弟也给了若干颗,作礼尚往来之赠品。这次返乡,意外的收获颇丰。但谁又能想到,就因这意外之得,接下来我带着家乡的橘红果,开始了一次神奇的异国之旅,收获了一个惊喜,留下了一段佳话。

返城后不久就接到了受邀出国讲学的机会,我便随箱携带些橘红干果。由穗抵港再乘机前往印尼东爪哇省的泗水市,抵达目的地机场时已是夜晚11点多。接待方是一位德高望重已经76岁高龄的业界知名老教授布迪·达尔玛教授,前任泗水师范大学校长和他的学生阿里博士,老教授是我在印尼出席国际研讨会时认识的,虽然年龄相差近一代人,但很有点惺惺相识的味道。他的学生则是一位担任泗水国立师范大学孔子学院印尼方院长。主人热情好客,尽管已是深夜,还驱车绕城,非要再拉我去宵夜叙旧不可,入住酒店时已是凌晨两点多了。次日八点多接待方又安排人来接我去与相关院系领导作交流和临时讲座。

几天下来,舟车劳顿,我休息的时间明显欠缺,印尼人的饮食中又多以煎炸为主,很快自己的身体就觉得有些水土不服了。加上他们就餐时有爱喝冰冻鲜榨果汁的习惯,主人盛情难却,客人只得入乡随俗,慢慢地身体终于挺熬不住而感冒咳嗽了。

当乘着专车费时四个多小时赶到下一站另一个城市的交流学校时,已近黄昏。主人告诉我,次日,我就要在该大学的大礼堂,开讲公开课,来参加听课的竟然达数百人,开讲时间是两个小时。这是该出访行程中的重头戏,马虎不得。但不幸的是,该晚上11点多当我躺在床上准备就寝时,长咳难忍,受其影响,竟然无法入眠。随身携带的常备用药已经用完,此时,突然记起了自带的要送人的橘红果。老实说,之前自己也还真没有使用过它,对其实际功效,是没有一点儿把握的。但此时已别无选择,既然人们将橘红说的那么神奇,自己何不以身一试呢!百般无奈之下,深夜敲开酒店厨房的门,借了一把菜刀,将橘红果干砍碎,回房间煮水泡着橘红碎片喝了两杯,同时再把泡过水的橘红片也一同嚼烂吞下。这时,奇迹竟然出现了,喉咙不再奇痒,咳声自然停止,一夜安然入眠,换来次日和之后在印尼的讲学任务得以顺利完成。往后在印尼的两周,活动安排频繁,我还不时冲饮橘红水,确保了身体一直安然无恙。这橘红果的神奇疗效,本人算是真正领教到了。而且是在异国他乡,在求助无门的困境中,家乡橘红显出了威力,让我收获了一个实实在在惊喜!

此次印尼行程的后半部分是在首都雅加达,将携带的橘红果分别送给了几位好友。当其中的一位与我相约一块去见一位印尼著名高官学者朋友时,她问我还有什么礼品可送。我回答说,除了剩下的几棵橘红果,还真没有可送之物了,“但千万别小看了它哟!”我顺便提醒了一句,生怕她不相信我的话。她说,“那就送橘红吧!”听了我的神奇经历,她也认可了送橘红最有分量。

于是,我们便到了印尼大学经济学教授多罗·查顿博士的住家作客拜会,我郑重其事地把从故乡带来的橘红果,作为珍贵的礼物,赠给了这位在四任印尼总统期间,担任过五年印尼驻美特命全权大使,在梅加瓦蒂总统任职期间,又担任过印尼内阁经济统筹部长(相当于中国政府副总理的角色)的多罗·查顿教授。

说起来,这是我第三次与多罗·查顿教授见面了。第一次,是年8月,我有幸受到印尼外交部的邀请,让我以“印尼总统朋友”身份到印尼总统府参加印尼独立65周年庆典时,与世界上来自16个国家的23位“印尼总统朋友”一块,之后到印尼大学去作过交流。多罗·查顿教授作为资深的经济学教授,担任当时的总统经济顾问,又有过担任中央政府高官的经历,给我们讲解印尼经济问题是最恰当不过了,我是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与多罗·查顿教授相识的。

年他也被邀请到本人所在的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作访问学者,他受邀担任了我校国际战略研究院的客座研究员和经贸学院的客座教授,可见校方对他的重视程度。我作为翻译和主要陪同人员,在学校活动期间,一直陪伴在他左右。从在白云山麓的北校区与书记拜会,与印尼语专业师生见面交流,再一同驱车去大学城的南校区,与校长、院长等共进午宴,到经贸学院给师生开讲座,在学校一整天的活动,内容安排得丰富多彩,我与他接触交流的机会颇多。

这次是我们第三次会面了,大家自然也谈得投机。多罗·查顿教授和夫人,中午在他的家中设宴热情款待了我们。席间,他们问我橘红为何物?有何功用?于是我便将家乡特产橘红的妙用转告他们,他们欣喜不已。礼小情谊重,小小橘红干果,平添了一段两国学者间友好交往的佳话。

我的妻子是一名医务人员,羊城人氏,她平时最受不了药物的苦味。但俗话说,苦口良药,能够治好病才是硬道理,橘红水的些小苦味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将自己在印尼试用橘红果治咳的经历讲述给她听时,其表情依旧是半信半疑,投来的那种眼神仿佛在说:谁爱信谁喝去,别来烦我。对我家乡的土特产,自己的老婆向来都不太感冒,甚至还充满着偏见。“橘红虽好,恐怕也只是个传说。”真是无语得很呐!

最近岳母犯感冒久咳难治,本人及妻只得医院去求诊。看她实在咳得难受,样子蛮吓人的,冒着再次挨老婆骂多管闲事的风险,我不吐不快地建议岳母大胆尝试饮用橘红水止咳。好在这次岳母并不固执,医院回来,我便帮忙泡了两杯橘红水让她服下。奇迹再次发生,说是药到病除,立竿见影一点也不为过。我这次倍觉有面子,信不信由你,奇迹就发生在眼前,事实胜于雄辩。而也正在发烧咳嗽的妻子目睹了如此神奇的一幕,她终于也肯低下高傲的头,首次愿意尝试一下之前嘘之以鼻的橘红水。谁知一试也灵,那一点苦味似乎再也难不倒她了。现在的她,若碰上咳嗽感冒什么的,常常自觉地取出橘红片来泡水喝。为去苦味,她还略作改良,加上少许茶叶一同泡水饮用。有了茶叶作调和,就不再感觉到有太多的苦味了。她更是吩咐我,别再随意将剩下的橘红果送人了。

几则自身和自家亲人经历的例子表明,橘红真的是个宝,止咳养生有奇效。当然,橘红也绝对不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只有对症下药,才有效果。本人的体会是,对已感冒一段时间,吃了不少药,依然还是咳嗽不止,那种被广东人称为寒咳者最为有效。橘红的用途,当然远远不止这些,还需不断去加以探索、实践和开发出来。

如今在故乡的田地里,村前屋后,遍植了橘红树,就是种桑养蚕用的桑树田,村民们也多间种了橘红树,大有形成新型产业之态势。细问乡亲,都说现在的柑(橘红)值钱了,干柑花几十元一斤,果子从十多元到几十元一个,干果几百元一斤,你说谁能不眼红它不重视它呢!橘红在我的故乡,实实在在的火了起来。

听堂弟讲述,原来村头那两棵特大正毛橘红老树,成了远近闻名的橘红树母本。还记得,当年那两棵相邻一块的橘红老树,树冠婆娑,树干粗壮,少说也有几十年的树龄吧。在橘红树家族中,显得是那样鹤立鸡群,卓尔不凡,实属罕见。它正是我少年时代经常于树上攀爬,于树下玩耍,留下最难以磨灭的故乡记忆之所在。那些老树后代的果实,现在竟然成了最好最正宗的化州橘红,是我以前完全没有料到的。据说现在化州广泛种植的,大都是那两棵老树的徒子徒孙。这并非信口雌黄,因为那两棵橘红树的果实,集化州橘红众多优点于一身:其果型异常优美,果实芬芳浓郁,味道特别纯正,果实的底部都共同拥有一个鲜明的仿如胎记的圆圈。而它的子孙后代,遗传了其正宗的基因血统,都还鲜明地保留着这些优良品质。行家一看,便能辨别出其真伪。

日换星移,村中的橘红老树早已故去,而在它的周围,却是万木临春。在故乡广袤的土地上,老树的传承者不断地开枝散叶,生生不息,大有成林成市之势。我站在橘红老树生长的原址,不禁肃然起敬,浮想联翩。假若橘红老树天上有灵,看到它的后代如此枝繁叶茂,荫及故里,造福众生,是否也会感到无比欣慰?

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故乡虽然是那么平凡无奇,但有了那两棵橘红老树的存在,当年虽并不张扬显赫,却在默默无闻中作出的贡献颇多。我这个远在他乡的游子,为故乡的小山村,也为她那荫及故乡普罗大众的曾经的橘红老树,由衷地感到自豪与骄傲。

故乡化州市里现也有了著名的橘红经营企业,做出了专门的品牌,在省城开设了数十家正金毛化州橘红连锁店以出售其产品,大有做大做强该家乡特产橘红品牌之势头,可喜可贺!也很感谢他们长期以来不懈的努力,正是他们这种孜孜不倦的付出,才得以荫及乡里百姓,改变了他们贫穷的命运。而正本清源,保护品牌,走可持续发展之路,还有许许多多的工作,需要业者扎扎实实地去做下去。

期望故乡橘红这种火势,不是昙花一现的火,而是持之以恒的火。也不仅只火在化州,火到广州,还应以星火燎原之势,火遍全中国。作为化州故土走出来游子,我愿意为此积极鼓与呼!

但愿发源于故乡的橘红,走出化州,走向世界,接济苍生,造福人类!

年4月撰于

广州白云山山麓

赞赏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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